简单。
在花厅里用屏风隔了一个小角落出来,外间所有人都小声办事,所有需要岑扶光处理的事情都用纸面行事呈上来。
他盘腿坐在矮几之后,一直伏案处理事情。
而他身后的,被绿萝和鸭掌木郁郁葱葱遮掩住的,是趴在他背后的江瑶镜。
她虚虚搂着他的腰,没个正行的歪靠在他的背后,姿态慵懒随意,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切,杏眸覆上水雾的同时,抱着他腰腹部的小手也缓缓上移,慢慢摩挲。
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帮。
“好奇怪。”
她低叹一声,又似含满了笑意,“这几日,我怎么这么想亲近你呢?”
被她摸习惯了,已经面无改色的岑扶光压根没管腰间作乱的小手,只一目十行的迅速判断手中事,再提笔给出解决方案。
“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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