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生死的地步了,就算暂时度过这一劫难,该考虑的是如何避免,亦或者盘算如何报复回去,而不是就在原地紧紧相拥,诉说彼此的爱意。

        在她看来,生命高于一切。

        岑扶光刚回身,怀里就藏进了一抹温软,窗外的雨太大了,他仅仅关个窗的功夫,双手都已湿漉漉。

        不能回抱她,只低下头,下巴在她的头顶蹭了蹭。

        “怎么突然想到说这个?”

        江瑶镜抱着他的劲腰,偏头抵在他温热的胸膛,耳朵里传来的他一声又一声沉稳有力的心跳。

        “但我现在,有些明白了。”

        很多不理解都源于见识的浅薄。

        差点跨越生死的紧绷骤然放松后,需要的不是理智的思考,而是情感的宣泄。

        那场飓风根本就算不得生死,是在他妥帖安排下的紧急躲避,那座虽然看着粗糙但其实牢不可破的石屋挡住了所有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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