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一直在军中耕耘,前面两*7.7.z.l年又几乎得罪了所有文官,如今还在外面飘了两年,他在文官之中,没有根基,没有声望,多是冷待。”

        元丰帝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低,但怒火又重新涌上了心头,几乎咬牙道:“你敲打那些人做什么?”

        “联姻是迎他回京最好的方式。”

        “你为什么要阻止?”

        不管那些人以后想做什么,只要他们的女眷进了秦王府,至少现在此刻,他们天然就站在老二身后,必须为他摇旗呐喊,这也要老二回京后融入朝堂最好的方式。

        “他为什么得罪了所有文官?”

        “他又为什么,要在外面漂泊两年?”

        岑扶羲平心静气轻描淡写的两句轻飘飘反问,却如旱地春雷,砸在元丰帝的心头,怒火再次消散,心虚浮上双眸,他启唇数次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呐呐不得言。

        岑扶羲看着别过头不和自己对视的父皇,他也低垂了眼帘,直言,“三年,三年内,扶光都不会迎新人。”

        孤就帮他挡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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