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已经计划好了,到时候我回来接你。”
岑扶光把她放在了梳妆台前的秀凳上,又拿了棉帕给她擦头发。
这事他已经是熟练工,力道不轻不重,酥酥麻麻的,非常舒服,舒服得江瑶镜的困意更浓,又是一个哈欠。
但现在可不能睡,头发还没干呢。
她坐直了身子,连续眨了几次眼把眸中的湿意眨了回去,看着镜中的岑扶光,他也散着一头青丝,只着一件黑色寝衣。
寝衣本就贴合他的身形,现下又微带着水汽似黏在身上,更衬得他肩宽窄腰,身形优越无比。
“你会不会觉得我无趣?”
江瑶镜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
她想起了程星回曾经对自己的评价。
她从不认为自己无趣,她认为自己过得很自在,但从男子,从丈夫的角度而言,自己好像,确实不怎么贴心,也不够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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