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住脑。

        江瑶镜摇了摇头,把他们三嬉闹的画面甩了出去。

        现在的重点可不是这个,不能再延伸继续想下去了。

        所以,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出现了和以前截然不同的行为模式呢?

        自己想了这一通,没有发现任何疑点,反正更为不解,迷雾更深。

        ——

        但既然应该不是自己的问题,江瑶镜也不再‘折磨’自己的记忆,她身子一放松,索性整个人都倚在了门上,眼皮一抬,无声地看向不远处依旧在廊下徘徊的某人。

        不,他没再徘徊了。

        就江瑶镜想事情的这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已经开始了以头锤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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