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说得这般迟疑,绵延的青衫高低错落又郁郁葱葱,打眼看过去几乎全然一个样,也没个标志物件能做得标记。

        举目四顾久寻不到,江瑶镜也没有述说失望,也只是安静地看着。

        就是这天恼人,明明还是冬日里的太阳,竟有些灼人,便是以手为扇挡至额前遮住了,杏眸里也很快浮上了一层水汽。

        囚恶却莫名觉得一阵酸涩,他心里想着,或许王爷该带着夫人一起的,本来就没有多危险的事,不是么?

        留下的人,或许比上战场的人还要难熬。

        “风大,姑娘把披风披上吧?”

        江团圆还要问一嘴,程星月直接上手给她披上了。

        江瑶镜看着为自己系上披风的程星月,对她笑了笑,“别担心我,我没事。”

        “只是忽然一个念头而已,看不到就算了。”

        不会因此而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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