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岑扶光也幸好不知道他的亲大哥在想什么,他时刻都在按捺想飞奔去见小月亮的冲动,坐是坐不住的,听完在意的人都没有出任何意外的消息之后,他马上就起身接着去布局进墓所需的一切了。
也是阴差阳错躲过了一顿打。
——
江瑶镜一向都知道在什么样的时间做什么样的事情。
她清楚明白自己目前唯一能做,也是最应该做的,就是安安稳稳呆在这方被保护得密不透风的小院内。
既然脑子不听话,总想着飞跃这连绵的群山,去到也许是某个山坳里,又或许山间瀑布直流而下的,他正待着的地方。
那就不要动脑子,把自己累到一上床就能睡着,就不会多想了。
于是接下来的两日,江瑶镜算是疯狂去练去找回曾经早已丢掉的基本功。
当然,她也不会明知自己现在是老胳膊老腿还急功近利,也没想过短短几日就把曾经丢掉的一切都捡回来,反正就埋头苦练,到身体极限了,也不逞强,或去后院种花,或去书房练字静心。
总之,把自己这几日的生活安排得很是密集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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