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能把咱两都带回两年前的后悔药!”
江瑶镜听完一阵笑,笑完还去扎他心,“而且如果在赐婚前你都不曾告知过我你的心意,那你在婚后只要表现出这桩婚事是皇上指的,你也不清楚的样子。”
“不用你装可怜,我都会对你好的。”
先不论两人的身份问题,单凭他一个未婚的亲王,被皇上指了二嫁的自己,确实是委屈了。
那么作为大众眼中得利的自己,就算是心不甘情不愿嫁过去的,不讨好他,也不会厌恶他,更不会折腾他。
等自己适应了这桩婚事,他再有心经营,先婚后爱是必然的。
所以,当初只要说服父皇给自己背个黑锅,自己早就能过上娇妻在侧的美好生活,根本不必折腾这么许多?
这话他没问出口,但江瑶镜看懂了他的眼神,点头,给出了非常肯定的回答。
岑扶光直直向后倒去,上半身都摔进了柔软的床榻,整个人都写满了生无可恋。
是,他知道父皇没那么容易指婚,也不会轻易让江鏖站到自己这边。
可父皇自己太了解了,对付他的法子不要太多,别的不提,就说江南查出的事,还有他不让自己上战场的事,这两件事就足够交换他给自己指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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