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简单的两句问话,没有安抚,甚至不算软话,但岑扶光却觉得心内涌过一条暖流,轻轻浅浅,细细小小的从即将喷涌爆发的火山心海划过。

        烈火熄灭,回归平静。

        就是这么简单,甚至都不要她哄。

        岑扶光自己都诧异,原来自己脾气这么好?

        不愿承认,又不得不承认。

        不过沉怒确实消失了,可心酸幽怨却满溢全身。

        精心照顾她那么久,尤其是月子里,喂食她多少次了,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后面的习以为常,她也从未反喂过自己。

        本也不觉得有什么。

        知道她矜持,也知她不习惯太过亲昵的行为,哪怕是私下里。

        而且那是自己愿意的。

        自己主动自愿做的事,从不会因为她没有反馈而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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