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家里有钱,也没想过从王府捞钱,偷懒的日子可不常有,能多几日是几日。

        ——

        江瑶镜足足忙了两日半才算把事情忙完,这边送礼的人刚带着回礼离了杭州,江鏖也从城郊回来了,面色算不上太好。

        江瑶镜知道他为何面色不好。

        无非就是人心易变。

        曾经的战场同袍,生死之交,如今也被钱财腐蚀了心智。

        她没劝他,因为她清楚,祖父只是一时有些感伤,没到伤心的地步,等过几日,他自己慢慢就想通了。

        不过祖父年岁大了,最好还是不要心藏郁气,她想了想,直接给江鏖找了件正事去忙碌,“钱公公已经被他送走了,您也闲不下来了。”

        “这次杭州城许多人家也送了礼来呢。”

        “如今只是暂居,这个别院的下人也不够,我也不想开宴,您去外面招待一番?”

        人好歹送了礼,总要宴请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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