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杭州人氏么,这口音怎么听着像关外的?
大约是这人过于自来熟又及其的接地气,程星月抬起眼皮看了他一下,又低头看着手里的荷包。
布料花样都是寻常,只是这包边怎么还起毛絮了呢,这人不是大家子弟么?怎么贴身的荷包还能磨损到这般地步?
拿在手里掂了掂,也不重,直接解开系袋往手里一倒,几个碎银角和十多个铜板。
程星月看了一眼眼珠子都落在自己掌心及其肉痛的周景川。
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掌心这有零有整,加起来都不超过二十两的银子。
程星月直言不讳,“唔,这大概是秦王府收到的,最寒酸的一次贿赂了。”
周景川:……
“哎呀,礼轻情意重嘛。”
“旁人送礼送得重,那是因为他们需要你办实事。”
“我这可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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