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记忆里确实是如此。

        “是,你从未限制她。”

        “你只是一直跟着她,就连人外祖家都要夜探香闺。”

        岑扶羲也扶着栏杆极目远眺,却又好像什么都看不进他的眼底。

        岑扶光皱眉,“那时我们刚刚在一起,我黏着她一些,我不觉得我有错。”

        “对,都是正常的,都是有理由的。”

        “姜家时情意正浓,想要黏在一起是顺理成章的。”

        “回京时你有正事,她想要游玩江南又如何呢?女子总是要为男子的大事退让的的。”

        岑扶羲视线余光瞥过栏杆上那双骤然使劲而青筋显现的双手,半挑眉梢,话语不停,“来杭州的路上,外间的大事忙个不停,还怀个身孕呢,就安稳在船上呆着吧。”

        “到了杭州就更不能出门了,要防着父皇知晓孩子的事呢。”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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