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扶光:……
守株待我呢?
岑扶光先发制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抱着江瑶镜的腰就开始嚎,“媳妇儿,我头好痛,肯定采买出了问题,喝到掺水的酒了!”
“挺好。”
“和昨天抱着我大腿的力气一样。”
江瑶镜不接招,还反手往他的伤疤上撒了一层盐。
岑扶光:……
他蹭头的动作一僵,耳廓迅速红了起来,大清早的,江瑶镜也懒得理会他的作怪,“放心,这醉酒的男人千奇百怪,也就你自己在意,旁人早就放开了。”
“一身酒气臭死了,你快去洗漱。”
江瑶镜直接把人推开,去了隔壁。
岑扶光目送江瑶镜离开,又低头闻了闻自己,是有些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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