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扶光是真的海量,除了年数还轻时被军营的老油条们装糊涂灌醉过几回,长大后虽然因为身份问题无人敢灌他酒,但因常年上战场,无论胜仗败仗,醉卧沙场是边境男儿战后最习惯的庆祝或缅怀。
岑扶光也不例外。
海量不是自夸,而是事实。
昨儿心神难抑,总觉得对不起自家媳妇儿,又来者不拒,就放开了喝,愧疚添了十足的酒气,竟也上了头。
虽不至彻底醉死,却也迷乱了心神。
岑扶光没有酒后失忆的毛病,他翌日一睁眼,就想起了昨夜所有的回忆。
抱大腿跪着哭嚎的那段,记忆尤其深刻,甚至连江瑶镜屋子内穿的软鞋上面的藤枝百合的花样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饶是脸皮厚如岑扶光也是有点接受不能。
他默默伸手又把被子扯过头上盖好。
这人间,再不想来了。
虽然昨儿睡得有些晚,但江瑶镜还是照着往常的时辰睁眼,睡眼惺忪地抱着被子滚了两圈赖了会儿床,才起身穿鞋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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