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江瑶镜对诗文里的吹弹可破、冰肌玉骨等词并未有太多的感触,在她看来,那是文人美好的臆想,是在真实的基础上添了至少三分幻想才能促成的幻梦。

        如今,竟在自己身上感受到了。

        她就像个登徒子,在镜子前,对着自己爱不释手起来。

        在门外空等许久,到底没能按捺住自己的担心,无声推门入内的岑扶光,刚绕过屏风,不用定睛,闯入眼底的美人对镜自抚的画面就让他眸色一定,随即暗涌浮上凤眸,整个人的气息都在瞬息收敛。

        就像正在狩猎的黑豹,落下的脚掌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坚定矫健的向着一无所知的猎物走去。

        江瑶镜自己做自己的登徒子,摸够了才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温香暖玉。

        若是身体最大的变化,就是这里了。

        沟壑比孕前深了太多。

        以前的小衣早就不能穿了。

        江瑶镜抿唇,眼神飘浮片刻,两只手缓缓抬起,到底没有真正握住,只虚虚隔了半寸,以手丈量,竟不可握。

        微微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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