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画,你敢穿么?”江瑶镜横了他一眼。

        “为何不敢穿?”岑扶光再度给出建议,“也不是和他两的小衣裳一模一样,他们穿狸奴的,你就在我的衣裳上不拘哪里也留上同样颜色的狸奴也就是了。”

        “如此一来,咱们一家四口出去游玩,光看衣裳就知是一家人了。”

        在自己和他的衣裳上画出同样的图案?

        江瑶镜认真思考后,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当即笑着点头。

        岑扶光没有马上离开,而且是陪在一侧安静看她作图,等她渐入佳境一个个预想好的图案跃然纸上才无声地退了出去。

        及至出了房门才长舒一口气。

        这次应该能多扛几天,再后面都到尾声了,再哄着她些,这月子也就做完了。

        也是万万没想到,这坐月子竟比她生产时还让自己绞尽脑汁。

        岑扶光笑着摇头,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清浅笑意,余光忽而瞥见飞鸟凌空划过天际,心神被它吸引,不觉抬头眺望它离开的方向,却在刹那后神情一滞。

        是北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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