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真的没法劝。

        首先,她根本就不清楚这父子两曾经和现在的父子关系具体是个什么程度,只能基于这数月的相处来看,大约是走向崩坏的方向了。

        但具体的,确实不知。

        皇权,父子,臣子,朝堂等等。

        这样的父子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自己本身就没体会过多少父爱,也没经验可以借鉴,更无从开口。

        这事只能太子殿下来。

        但两人好像吵架了。

        还没等她细想呢,玩世不恭的笑再度浮在了岑扶光的脸上,他的视线非常明确的停在生产后更为饱满的某处,“涨了吗?”

        江瑶镜:……

        “没有!”她红着脸否认,又马上撵流氓出去,“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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