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顿。
“怎么了?”岑扶光马上就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没事。”
江瑶镜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回到屋子后她刚坐下,刚才消失的疼痛又再度出现,片刻后再度消失。
她虽然是第一次生孩子,但早听妈妈们说过无数次临产的预兆,知道自己这是要生了,但看了一眼岑扶光,没有告诉他。
这才开始镇痛,离生产还早着。
“我想洗澡洗头。”
这两月岑扶光万事都随她心意,如今突然要沐浴也由她,不仅马上吩咐人准备热水,还亲自伺候她洗澡。
江瑶镜一直一声不吭,直到洗完了,头发也绞干了,才透过铜镜看着站在身后为自己梳头发的岑扶光,一脸平静道:“我要生了。”
岑扶光手一抖,梳子哐当一声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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