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扶光贴好对联后直接从梯子上跳了下来,又顺着她的目光往隔壁看。
“想祖父了?”
伸手把她的披风拢得更严实。
“还好。”江瑶镜实话实话。
虽然自己和祖父算是相依为命,但江鏖在她幼时就经常离家一两年不见人影,两人也不是黏糊的性子,早已习惯了分别,分开过年也不觉得有什么。
“就是只有你我二人,这个年,一点都不热闹。”
“你还没累够啊?”
“我倒觉得只有咱们二人过年挺好的。”
岑扶光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扶着她往里走。
“我最烦的就是过年。”
“单祭祖就足够折磨人,每次过个年,就连母后都要歇一个月才能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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