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让我瞧瞧,你又玩什么花样呢?

        临近年关花木休眠,加之她有孕后,未免被绊摔跤,正院的院子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莫说石子,连墙下台阶处的青苔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而此刻,略显空落的院中已经摆满了长短大小不一的木块,花色亦不同,打眼看去,老榆木老檀木还有槐木都在其中。

        岑扶光此时正单脚踩在长凳上,正拿着一把锯子在锯木头呢。

        明明是隆冬时节,他还只着一件玄色单衣,袖口挽至手肘下方,额间的热汗也一滴滴下落,显然不是作秀,他已经干活挺久了。

        单衣已经贴在他的身上,手感非常好的肌肉轮廓尽显。

        明明就露了个小手臂,包裹得还算严实,就目光就是移不开!

        色-诱,又是色-诱!

        理智告诉江瑶镜现在立刻马上离开,不要上-他的当,偏偏脚步跟生根似的扎在原地动不了,艰难把视线从他脖颈下三寸的地方挪开。

        “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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