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岑扶光用心查探,他就觉得没心情来管自己了。
一石多鸟,完美。
接下来的日子,岑扶光果然忙碌了起来,甚至是好些天身上都是带着血气归来的,船也一直停在津海没动弹。
江瑶镜一直没有询问,甚至什么案子都没问过,不管是贪官污吏还是为非作歹,伤的都是百姓,一旦问了毁的只是自己心情,除了生气什么也做不了,就算皇上秉公处理了,伤害依旧存在,还是当个聋子好。
岑扶光亦没有跟她说的打算,只身上血气愈发浓重,后面都要洗漱换衣才回房间。
大约过去了小半月,船只终于前行。
江瑶镜依旧没问,这小半月基本都是晚上见一会儿,还真不怎么烦他,如今他空了两天,也有心情陪他玩黏黏糊糊的游戏,反正再走几天又到了下一个城镇,他又开始忙了。
她不问,岑扶光反而坏笑着主动道:“小喽啰不算,我给父皇押送了六个官员回京。”
“一件案子?牵扯这么广?”江瑶镜真的有点好奇是什么事了。
“不是啊。”岑扶光摇头,“我把津海上层犁了一遍,五个案子,才送六个人,已经非常少了。”那些从犯都在牢房里关着,等父皇定罪发落。
江瑶镜觉得有些牙酸,一次性送五个案子回京,哪怕皇上是下发给刑部和大理寺重审也要费很大心力,而且津海的官员还要重新部署调派,又是一桩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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