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岑扶羲留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并非是看到此刻元丰帝通红闪烁的双眸心软。
早就不会心软了。
自己再过几年就可以两腿一蹬闭眼不管万事了,扶光却还要和他相处几十年呢。
都是债。
果然弟弟什么的,最讨厌了。
岑扶羲心中一声长叹,又提了一个轻松的话题:“如果一个人的性情那么容易改变,你的抠门怎么会越来越严重了?”
元丰帝:!
“我、我是节俭。”
“节俭到乾清宫的摆设都是赝品,你猜,每日进去禀告事务的大臣们,心里是如何想的?”
元丰帝:……
管他们如何想,反正没人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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