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太子妃都没管过,晨昏定省也没有,只每月十五的时候太子和太子妃一起去请安。”

        “不一样。”江瑶镜摇头。

        确实不一样,虽然江瑶镜并不太了解皇家私事。

        但她可以推断。

        身份再尊贵也是人,既然是人,就和普罗大众有着相似的问题。

        婆媳问题,除了那脑子实在拎不清的男子在中间添油加醋,一般来说,最重要的其实就一个,一个家只能有一个女主人。

        偏偏两人的身份重合了,且这个后继者,还抢了自己的儿子,一步一步在削弱自己的权利。

        争夺无法避免,哪怕脑子十分清楚的婆母也会下意识捍卫自己的权利。

        区别在于,大部分人能控制住一个度,在外面看来就是正常的,而少部分则天雷撞地火,闹得一家子人都不安生。

        而皇后和太子妃显然不在此列。

        太子的身体状态在那摆着,太子妃不仅没有孩子,说不定几年后就要守寡,这种情况,皇后怜惜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磋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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