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已经恨不得劈成两半来使,实在抽不出人手了,岑扶光扯过信纸快笔几行就把事情交代完毕装入信筒,目送信鸽展翅向北而去。

        派探子深入西戎的事让父皇去办吧,正好可以探查西戎内部到底腐坏到了什么地步,若真的已经深入骨髓,再没钱也要开战了,天赐良机一定要把握住。

        如此依旧不闭眼的又忙过两日,岑扶光脑海已经针扎似地疼,身体负荷也已临近极限,需要他紧急处理的大事已经基本完毕,还剩下一些也能缓过两日再忙,他连马也不骑了,一头扎进了马车。

        同样几天没闭眼双眸赤红的见善不用他吩咐就直接下令车夫往姜家去。

        入了车厢后的岑扶光直接闭眼靠着车厢,脑袋也抵了上去,上扬的喉结明显,还有这几日劳心劳力明显清瘦许多而轮廓更为分明的下颚。

        并未休息,只是在闭目养神。

        累到快虚脱的时候反而不能马上入睡,只觉得脑子空荡荡,就是出神,什么也不想,也什么都想不了,只想放空。

        放空肿胀的大脑,放空疲惫的身体。

        而随着车辘轱声的响起和马车微微的颠簸,还真有了些许困意。

        岑扶光知道自己需要休息,并未抗拒这股困意,而在即将入睡的关头,忽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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