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但王浩然不愿意承认事情就这么简单,他压下了家中的议论,也眼神警告了一番蠢蠢欲动的二儿子。

        而第二日,秦王又去了林家,同样薅走了一大笔银子。

        同样的,也是从姜家怒气冲冲出来之后。

        “所以,秦王真的是求娶不成恼羞成怒?”

        “他此次来江南,真的只是追女人来?咱们只是顺带,没有查到其他事?”

        王浩然依旧不是很相信。

        而他的儿子,王绛鹤同父异母的弟弟王绛鹿,生得颇为俊俏,举手投足间亦是贵族风流,偏两人独处时他就失了体面,不停扣着自己手臂,坐卧不定难以忍耐的模样,“父亲,你就依了那几位大人的话吧。”

        “咱们已经上了贼船,下不去了!”

        “只要把药送进秦王口里,咱们就能有一年的量了!”

        “既然秦王这么在意那个江姑娘,那就从她下手,简单的很!”

        本来王浩然还可以强忍,被王绛鹿一阵撺掇,也觉得心痒难耐,不能自控地扣着自己大腿,头脑也跟着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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