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曾是王绛鹤,溪昌王家的嫡长子,只可惜我娘难产去世,第二年继妻进门,同父异母的弟弟只比我小不到两岁……”
“她分明就是有孕后才进门的。”
“进门七月就产子,还说是我害得她早产,我那时刚学会走路,便是嗑了碰了她又如何能把她撞倒在地?”
“明明就是她身怀孽种入门,说是早产弟弟却十分健壮,我爹还不信我,至此便冷落了我!!!”
这显然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说到这情绪更为激动,甚至咆哮出声,江瑶镜后退了两步,不是害怕,是他口水飞溅,有些恶心。
“她怀的是你爹的孩子,你爹顾虑名声,推你这个嫡长子出去当遮羞布,这么简单的事你竟然看不明白?”
岑扶光一眼就看出了真相。
闻绛鹤垂着头,没有吭声。
他幼时不明白,只想要还自己一个清白,一心想要讨好爹。
长大后却是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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