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哭嚎喊冤之前,见善先道:“喊之前想想家中幼子亲眷,几条命喊几声。”
“想喊就喊。”
现在顿时比安静无比,连呼吸都悄悄放缓了。
见善总算满意,下巴一抬,侍卫们一个押一个的往里走。
岑扶光翘着二郎腿,很是吊儿郎当地坐在高位,手里正拿着一本册子在翻,眼皮也不抬,直接道:“溪昌王氏,白银七百万两,给钱吧。”
溪昌王氏的现任家主王浩然眼睛瞪得老大,若按照他以前的惯性,他必然会高呼冤枉并且在质疑的过程中必定煽动人心,皇室剥削钱财之类的,但见善的话让他怕了,他真的怕多说一个字家里就少一个人。
但这银子也不是这么个给法呀,还是这么大笔巨财,哪怕溪昌王氏也会脱一层皮的!
“敢问王爷,这笔银子,是个什么说法?”
岑扶光手中的册子哗啦啦一阵翻,“大盛三年,王守军任命江南督造,六十万两修筑河堤,次年河堤垮塌;大盛六年,王守年为山东巡抚,谎报灾情,朝廷下发灾银灾粮共计五十万两;大盛十八年……”
岑扶光挑了几个重点,小杂鱼根本懒得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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