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自己,恐怕连她自己都丢失了。

        该释然吗?

        也没有,就是心里空落落的。

        说到底,她已经去世多年,自己和她之间的简单记忆并不足以支撑多年怀念,她永远都看着父亲,自己也永远看着他们的背影。

        外祖父说得对,直视她,放下她。

        可这种事情哪里是一瞬间就能做出的决定呢?

        只能交给一直往前走不停歇的时间。

        现在,复杂万千的思绪是必然的。

        “他有没有说我坏话?”

        岑扶光突然掀开床帐露出一个脑袋,目光灼灼地盯着江瑶镜。

        面色微红,脸覆薄汗,显然是一路跑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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