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回到蒹葭院,让江团圆去拿上好的金疮药来,让他躺在榻上,直接把裤子剪了,认真观察伤口后心内松了一口气,好在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

        “我要是不这么做,由着他拿捏折腾我,至少在江南的这段日子,我都不能进你屋子了,我必须这么做!”

        岑扶光一点儿都不后悔。

        不给江瑶镜继续骂人的机会,他长手一捞就把人拽进了怀里。

        突然压到他的身上,江瑶镜还心心念念他的伤呢,这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谁知头顶马上就传来他略显消沉的话语,“媳妇,你外祖父可比你祖父难搞多了……”

        江瑶镜:……

        确实,虽然外祖父才是文人,但显而易见的,他比祖父,不羁多了,底线原则随时都能变。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江瑶镜想了想,学着前两日他的行为,默默抱着他,轻轻拍着他,无声的安慰。

        虽然姿势有些怪异,岑扶光耷拉在榻边的腿还在淌血呢,确实也能说上一句温情。

        可惜,马上又被他给破坏了。

        他忽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江瑶镜,“媳妇儿,咱两私奔吧?私奔个两年,只要他们找不到咱们,就要让他们着急,急个两年,很多事就不重要了,也就都不会再阻碍咱们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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