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思维跳跃也太广了,正常人谁能联想到蛊物去呢?”

        江瑶镜有点遭不住现在这个外祖父,快把以前那个外祖父还回来。

        “正常人谁能想到秦王是个情爱脑?”姜照野冷笑,“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的不孝了,媳妇还没进门呢,他已经捅他父亲几刀了,他是正常人?”

        “还有你。”

        姜照野的嘴毒从不分人。

        “明明可以顺其自然走入婚姻,你非要作,非要把好好的亲事弄得一团糟,你也是个矫情怪。”

        这话江瑶镜不认。

        她瞪大眼为自己反驳,“我哪里是作?我明明是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我不想牵连定川侯府,我希望祖父稳定,我做错什么了?”

        “最坏的可能就是他继任失败。”

        姜照野定定看着她,说得格外犀利,“无非就是圈禁流放,这自然是要连累家人的,可他现在是秦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秦王。”

        “既然享受了他带来的富贵,自然也要受被他牵连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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