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保证,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情愫产生,我可以发誓。”
江瑶镜半信半疑地松开了他的耳朵。
王府妾室的事现在谈着实有些敏感,即便岑扶光认定自己并且飞蛾扑火也要奔来,但时间太短了,情丝还未从嫩芽成长为大树,就不要去为难它了。
他都快指天发誓了,江瑶镜只好暂时按捺住心内想法,只问他,“既然不曾在青楼胡来,难道你是无师自通才花样百出?”
虽然岑扶光很想自恋告知自己就是天赋异禀,但也深知这样的话她绝对不会信,还会笃定自己就是在青楼楚馆学来的,只能说了实话。
“你只知我是十二岁正式上战场,其实我是在军营长大的,会跑会跳时就开始摸真刀剑了。”
说起往昔,饶是现在没心没肺的岑扶光,也不免有了几分感慨之色。
“军营什么最多,男人。”
“而无战事时,你觉得男人会聊什么?”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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