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善脑海里闪过这四个字,又见王爷好似没有发现自己,一步一步慢慢往后退,谁知在他马上退出拐角看到曙光之际,熟悉的,喜怒不定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

        “见善啊……”

        见善整理衣袍,一脸视死如归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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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瑶镜清楚,岑扶光从来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必不可能乖乖等三天的,一定会闹出其他的幺蛾子来。

        但她不慌,说三天就是三天。

        必须得治治他,太不知节制了,虽然他把自己照顾得很好,除了酸软并无其他不适症状,但这个头不能开,必须给他来次痛的。

        岑扶光当真没有爬床,老老实实在书房窝了一晚。

        真的是窝。

        明明有床,不睡,偏要窝在榻上,他又生得高大,手脚都没处放,第二日起来时,一身衣裳皱皱巴巴不提,就连眼下也起了青黑,眸含血丝。

        这一晚上几乎是睡了醒醒了睡,没个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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