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瑶镜不知道孩子有多难教,但小舅舅跟她要过乌发的方子,大舅舅也要过更好的护心丸的方子。
倒是外祖终于不用把儿子背在身上了,拉偏架不说,还成天嘲笑他们无能,亲儿子都管不住。
小舅舅在信中不止一次扬言,真想让外祖体验一把迟来的叛逆,再顺带更新家里的记录,让他这个年纪再去跪一次祠堂。
想到马上就可以亲眼见到小舅舅口里的和孽子的斗智斗勇,江瑶镜还挺兴奋的,眸中笑意刚刚划过,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趴着床柱看向房门的方向,阖上的门扉依旧紧闭,没有任何动静。
他今天这么听话?
下床穿鞋,打开房门就看到一双长腿横在抵在门前,岑扶光直接背靠门扉席地而坐,一双长腿交错高抬抵在对面的门扉上,把出去的路挡得严严实实的。
江瑶镜:……
她低头看向他,很认真的询问,“你真的不觉得丢人吗?不怕旁人议论吗?”
岑扶光仰头,回得也很认真,“谁敢当面议论我?怕媳妇有什么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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