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昭昭若明月,千山历行,向你独行。”1
江瑶镜眼眶微红,微微提气后又莞尔一笑,举起杯中酒和他手臂相勾。
两人在日月的见证下,同饮了杯中酒。
这是一场满载岑扶光心思独属两人的喜宴,江瑶镜并非心如顽石之人,怎么可能没有触动呢,她的情绪一时跌宕明显,甚至第一次有了浅浅后悔,又不知该如何收拾眼前的局面,心乱如麻。
谁知她还在收拾情绪呢,对面放下酒杯的岑扶光第一时间看向了天际,太阳虽已模糊,但仍旧日月同在,大大松了一口气,又小声嘀咕,“幸好赶上了,若是星辰已现,真的能把人气死……”
“钦天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全是骗子。”
江瑶镜:……
她抽了抽嘴角,问他,“所以前几天不停的写信收信,都是在折腾钦天监?”
他这几日信件来往非常频繁,但江瑶镜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他身在外地还是在处理公事,谁知他实在夹带私货。
“今天若是没有日月同辉,你要对钦天监做什么?”
江瑶镜对他前面的裤衩子三字实在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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