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镜看着进来的老妇人和被压住的鼠目男子,也不用她行礼,直接表明身份,“定川侯是我祖父,此去江南是探望外祖,洗鹤姜氏。”
“本不该管你们的家事,可他,提了定川侯府的名头,那我自然就要询问一声了。”
定川侯府的侍卫还好,都是便装,就是看着比寻常人要勇猛一些,可王府这边都穿着统一劲装,腰佩寒刀,一看就是贵人家里的亲卫。
那男的早就吓得两股战战,若非被人压着,都要瘫软在地了。
“姑娘,姑娘!”那老妇人直接跪在了地上,“老妇一家只勉强算是洗鹤姜氏的远亲,时常被接济,从未狐假虎威过,就是这孽障,他成日家在外面招猫逗狗,后来更是染上了赌,实在是戒不掉。”
“贵人要出气只管拿他出气,别迁怒老妇一家才好。”
“娘!”
那人不可置信地怒吼出声。
妇人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整个人都佝偻了起来,家产没了,小女儿没了,家里只剩小儿子了,必须要舍了大儿子了,他已经没救了。
江瑶镜看了江团圆一眼,江团圆使劲扶着她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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