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心疼她的眼泪么?
心疼。
但这不是停下的理由。
岑扶光已经受够了,受够她对自己的不假辞色,受够她对自己的冷漠疏离,更受够自己,何等佳肴珍馐没食过,偏遇到她,就跟那从未啃过肉骨头的野狗似的,心心念念,辗转反侧。
不想再当野狗,只先暂时先委屈她。
本已胜券在握,每一步都按照自己的预想来,谁知她的眉心渐颦,眸光逐渐决绝,岑扶光眉心一跳,总觉马上会有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
他的直觉应验了。
毫无防备地被人推开,看着她对自己冷冷一笑,身子后仰,瞬间消失在窗台。
岑扶光大惊失色地看着空荡荡的窗台,数息后回神,长腿一跨就上了窗台,也跟着跳了下去。
船上众人的视线都被已经把战场挪到前面甲板上打生打死的两口子给吸引了,接连两道的落水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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