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空想起你,你以为的一腔孤勇去换柔情怜惜,实际你不过是他声东击西的一个由头罢了。”
“什么声东击西,大爷他去哪里了?!”花浓手一抖,茶杯差点摔了出去。
江瑶镜站起身来,也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伸手从她手里拿回茶杯,展臂向右,当着她的面,手一松,茶杯飞速下坠,清脆声随即想起,四分五裂散了一地,飞溅的茶水也溅湿了她刚换的裙摆。
“这次让你进来梳妆换洗,是我实在不愿曾经怜惜过的人过于狼狈,也是为两年的主仆情做一个了断。”
“回去后告诉他,这次他的嘉奖不是我们家扣的。”
“但以后,他的仕途出了任何问题,都可以直接查定川侯府,只要他查得到。”
祖父想要为难程星回实在过于简单,之所以没有行动,不过是因为正在和离的风口浪尖上,这时候出手,御史台参他的折子,大概又能飞满皇上的案台。
而且报复他根本就不需要祖父亲自出手。
只要打个招呼,就能把擅长奇袭的程星回调到火炮营去,等他熟悉了再调再换,几个来回就能把他的灵气消磨殆尽,后面再稍作为难,他就注定碌碌无为一生。
“……姑娘?”
花浓没想过,她会这般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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