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爷了,自己只有大爷这个唯一的依靠了……
蜷缩得愈发紧了,不知是在拥抱自己,还是紧紧绑住缠绕某个不在这里的人呢?
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江瑶镜也没闲着,将脖子和手腕上的珍珠套链取了下来,珍珠实在太娇气了,温泉水受不住,人的薄汗也受不住,但即使你把它一直放在锦盒中小心保存,它的光泽莹润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散,谁都不能永恒的留住它的美丽。
既然无法永恒,那就只能小心再小心,争取时间长些。
若非近日侯府是非多,若非为了配得上这套衣裳,在炎炎夏日里,江瑶镜是绝对不会佩戴珍珠套链的,以珍珠为主石制作的发簪耳珰戒指也只是偶尔,因为烈阳它也受不住。
彻彻底底的娇气包,对它真的是又爱又恨。
将它们放回螺钿漆盒中,江瑶镜起身去了家里的大库房,那里存放着的都是家里亲戚年节送来的,都是适合送礼的。
江瑶镜回想今日在场的诸位邻居,很快就挑了六盒茶礼出来,又根据各位老太太今日穿戴的主色一人挑了两匹锦绸料子,这个料子最适合老人穿。
老太太们的谢礼好挑,就是隔壁的钱老爷子那边不知该送什么。
他成日里就是钓鱼遛鸟,偏偏家里没这两样爱好的物甚,江鏖只爱听小曲儿,钓鱼没耐心,鸟也养不好,都不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