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鏖那个狗爬字,江瑶镜曾经模仿过一封信,就一封信,她差点不会写字了,落笔时总觉奇怪,缓了好几天才找回感觉,从那之后就对江鏖的字迹避而远之。

        喊几声都喊不回来,江鏖瘪嘴,拿着册子找自己的老伙计去了。

        大家字迹一样丑,根本不用刻意模仿。

        岑扶光站在门外,眼里全是货不对板的不渝,“不是说有几分像她?”

        哪里像了,完全南辕北辙,半点神韵都没学到。

        这位赵姑娘一直被关在这里,前面好声好气问过,她始终沉默,好,就不审她了,每天两窝窝头两碗清水保证她饿不死。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手段。

        可光是这样,她就受不了了。

        只抗了两天完全没人陪着说话的日子,情绪就有崩溃之相,自言自语半疯半癫,下午刚发了一场疯,已经现在彻底昏死过去。

        披头散发,神色憔悴,脸也脏兮兮的。

        看岑扶光看人先看骨,现在躺着的这个,哪怕一身光鲜,也确实跟她没有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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