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肘抵在石桌上,掌心撑着下颚,就这么一直看着对面的江瑶镜,从来乖戾的凤眸罕见萦满笑意,目色灼灼。

        江瑶镜从未被人用这么炽热直白的视线注视过。

        而且还,还笑得这般祸国殃民!

        他这样看自己多久了?

        她忍不住低斥,“有什么好看的?”

        “哪里都好看。”岑扶光不仅答非所问,还意有所指,目光停在她已经红到滴血的耳垂。

        江瑶镜知道他在看哪,也知道此刻自己双耳的灼意。

        闭目,放空心神,不管对面的人,不能陷进他的节奏里,默念了好几遍《心经》,终于让情绪平复了下来,再睁眼时,眸色已静。

        “如今除了中原,四方皆不算稳,南疆只拿回一个闽越,西戎过两年大约也不太平,北狄和东夷的边境更是摩擦不断。”

        “当初王爷六年征伐,百战百胜,是咱们大齐当之无愧的常胜将军,更是百姓心中的国之栋梁。”

        “不敢妄议这两年您的所作所为,但真心认为,您该回到属于您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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