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叉腰,咬牙,“本王一身盔甲,哪里花里胡哨,哪里又不中用了?!”
囚恶自有自己的逻辑,“明明没去京郊大营偏穿盔甲,不是花里胡哨是什么?”
“穿了盔甲不穿护甲不戴护心镜,就是不中用。”
岑扶光猛吸一口气,若非他是个锯嘴葫芦,见善又是个大嘴巴,江瑶镜的事只能他去办,不然本王今日一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送去定川侯府,指明给她。”
囚恶抱起盒子,人却不动。
“缘由呢?”
无端送贵重东西,总要扯个过得去的理由。
缘由?
岑扶光想了想,忽而一笑,“没有理由,指明给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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