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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用过早膳后,江瑶镜就带着团圆又回了程家。
一回府就直奔赵氏的正院而去,而已经提前得到消息的赵氏独自一人坐在正厅里,看到江瑶镜,还没等她说话呢,就忙忙道:“侯爷是怎么回事,那、那可是天家的皇子呀,怎么能轻易得罪呢!”
赵氏昨晚和程父想了一宿。
虽然程父心里也有些惧怕,那可是襄王殿下,但他又知江侯爷不是会乱来的主,且,整个西南都是靠江侯爷平下来的。
虽说已经卸甲,但余威犹在,不可能就此倒下的。
想是这么想,可他心里仍是惴惴不安,自然也没法劝慰赵氏,赵氏红着眼熬了一宿,不过一天时间,看着竟似老了几岁。
“不是非要得罪襄王。”江瑶镜纠正她的措辞,“祖父和刘宰相本就是两个派别,争执是难免的,朝堂争锋,从来都是刀光剑影。”
“如今形势云谲波诡,谁也不能真正的独善其身。”
“而襄王,不过是帮他岳家出气罢了。”
“并没有直接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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