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镜点头,“怎么?”

        “怎么?”赵氏不可置信地看着淡然的江瑶镜,“这被皇上下令禁闭一月,这是多重的惩罚,这,这稍有不慎就是失了君心呀!”

        “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对此,江瑶镜淡淡一笑,“母亲有所不知,祖父今儿下朝时已经派人来说过详情,说家里无忧,不必担心。”

        “儿媳自是不懂朝堂大事的,自然祖父怎么说儿媳就怎么听。”

        “再有……”江瑶镜这次是真的有点忍俊不禁,“咱们大齐开国两年,这被罚禁闭、抄书的数不胜数,实在没有必要惶恐。”

        这才开国两年,就算忌惮老臣也不是现在。

        元丰帝还好好的稳坐龙椅呢,忌惮老臣那是新君的事了。

        现在大家伙都齐心协力让大齐更好,虽然文武已有对立的趋势。

        至于关禁闭罚抄书这样的手段,不是元丰帝心慈,而是才开国两年,文臣还好,很多武将都是大老粗,他们的观念还没转过来,这需要时间的沉淀,总在不经意的地方僭越。

        又确实不是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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