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轻的监察御史率先出列,朗声道:“皇上,臣要状告定川侯不仁不义不孝之罪——”

        “不孝你大爷!”江鏖一声怒喝,不仅打断了他的话,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江鏖也跟着出列,对着上座的元丰帝抱拳行礼,大声道:“皇上,臣昨夜不过处理了些家事,这御史台管天管地,还管到臣家里去了?”

        “侯爷此话不真,您口中的所谓家事,那可是烧了宗祠的。”又一名御史出列,“这虽是家事,但性质恶劣,需知我大齐以孝治天下,若这次不处理责罚,难免日后有人有样学样。”

        “狗屁以孝治天下。”江鏖再度说脏话,“我大齐是以法治天下!”

        “有法才有律可依,若只单凭一个孝字,杀-人-犯是个大孝子,是不是就能放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江鏖懒得搭理这些小喽啰,虎目直直看向了御史大夫郭怀谨,郭怀谨心里一跳,还没出列,就听得江鏖不怀好意道:“若说孝顺,本侯没记错的话,郭大人的继妻和婆母十分不和呢?”

        “不说伺候长辈梳洗用膳,就连晨昏定省都几月不见一次吧?”

        郭怀谨磨着牙出列,“那是因为家母年岁已高,喜安静更心慈,不忍折腾小辈。”

        “心慈?”江鏖直接大笑出声,“那你那个原配在时,怎不见她心慈?平日伺候也就罢了,就连怀孕时都不放过,还要人大着个肚子亲自端水洗脚,这是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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