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镜杏眸一睁,也顾不得还在佯装生气了,身子前倾,急急问道:“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子让宰相见血?还是在太和殿上!”
“秦王咯,除了他还能有谁?”江鏖脱口而出的名讳让江瑶镜熟悉又陌生。
秦王,不是被传了两年的纨绔浪荡子么?
纨绔有能力在太和殿把一国宰相送下去?
这两者有关联?
见孙女一头雾水的模样江鏖才回过神来跟她解释,“你没上朝不清楚,这秦王当初从战场下来的时候,染了个头痛的毛病。”
“特别是早起时,最初最严重那段时间,早朝时,皇上都是轻声细语的。”
“谁都不敢刺激他,生怕他控制不住。”
他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大齐开国两年,太和殿上见的血刚过五指之数,卷卷有他名。”
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江瑶镜抿唇,这话听得,让人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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