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看他这副样子突然就觉得心疼,他跟靳羲和认识时间也算长的,也没发现对方有这方面的趋向。

        把乐望舒放到床上关掉灯,关门前看着睡得不安稳的小孩,乐月,希望你是好运的。

        第二天乐望舒是被疼醒的,宿醉的感觉真不好受,等等,现在几点了,靳羲和是不是今天的飞机。

        嗯?凌晨五点,靳羲和给自己发消息了,点进去他彻底石化了,满屏的绿色小条框,全是他发的语音条和语序错乱的字。

        小心翼翼点开一个语音条,自己的声音带点委屈,语气中全是埋怨,后面的甚至还有点理直气壮地质疑。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不回消息,好霸道啊,你凭什么让我等这么久......”

        真的是选择性社死,他赶紧中断语音条,这不就是间接告诉对方自己喝酒了吗,蠢死了,乐望舒。

        看最新的消息,靳羲和没有发自己的飞机时间,只是让他好好睡觉,在酒店乖乖等着。

        莫名地后脖颈发凉。

        乐月:时雨,昨天给你添麻烦了,谢谢啊。

        他没想到时雨也醒了,而且回消息也很快,时雨:没事,有人已经交了照顾费了。

        照顾费?什么东西,紧接着时雨甩来一张截图,没有接收的转账和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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