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老不尊,禽兽不如,年纪这么小的你都能下得去手。”

        “可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不信你问他。”

        三道视线一下全都聚焦到自己身上,乐望舒瞪了眼靳羲和,你自己不会解释清楚吗,为什么要把锅甩给他。

        “时雨,我们真的啥都没发生,今天中午他喝多了然后就在我房间睡了,我俩纯哥们,好搭档。”

        猝不及防被一股怪力拉拢,耳边传来靳羲和低沉的嗓音,“对啊,我俩好哥们,不像时雨老师,出门连脖子上的痕迹都不遮一下,看不出来,空白挺行啊,昨晚挺激烈啊,您这老胳膊老腿的受得了吗。”

        哇靠,有人给靳羲和喂枪药了吗,战斗力突然这么强。

        说实话,乐望舒看到时雨的那一刻就已经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不过他俩不熟而且触及隐私不好明说。

        那可真是惨不忍睹,不间断的草莓星星点点,齿痕咬得轻,已经淡去,他不由得咽了下口水,看向简逸白的眼神都带有敬佩,牛啊。

        “在想什么?”

        “空白是有点实力在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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