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找到了,”蒋自芊拉进来两个人,sy.肆泗和sy.空白。

        肆泗是老人,韶音社开厅他就在了,空白在韶音社算新人,是从其他厅转来的,跟乐望舒前后脚,正好两个老人带两个新人。

        “哎,乐月空白晚上好,子谦这是什么局?”肆泗是东北人,性格爽朗,路人缘好,无论什么活动有他在,无论是不是粉丝,都会很安心。

        “来把pk,正好月底了,冲冲流水,”蒋自芊说的非常直白。

        “好啊,空白乐月可以吗?”肆泗询问道。

        补流水谁不乐意,尽管他俩才来没几天,但谁会跟钱过不去。

        “可以,”空白兴致怏怏。

        “行,但惩罚怎么说?”乐望舒提出最重要的一点,pk最重要的就是惩罚,你不放出点甜头,姐姐们不会上票。

        “肆泗来出,他鬼点子多。”

        恭敬不如从命,肆泗一肚子坏水,笑得贱嗖嗖的,“第三四名下海,具体怎么个下法,打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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