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中:“在哪?!!”
“这儿。”梶井基次郎晃了晃酒杯,“喏,都在酒里。”
18中:“……”
18中骂骂咧咧地又闷一口。
三天前,最年轻的干部太宰治自组织叛逃,顺理成章登顶港口年度大事件。他一走了之,还留下一堆麻烦事,给森先生,给组织,自然也不忘搭档。
18中狠狠喝酒,一口接一口,想象着这是在喝太宰治的血。最少干部的离开震惊组织上下,所有人都觉得突然,但他其实早有预感,太宰似乎在谋划着某件事,而且对工作越来越不上心。
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约是半年前吧。他旁敲侧击问过几次,都被转移话题,有那么一两回,18中感觉到他动摇到准备开口了,嘴唇一抿,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按照先例,作为搭档的中原中也应当接受严格的检查与讯问,或许是因为太宰治炸了他的爱车的事让森首领都看不下去,森鸥外法外开恩,特批他只需要接受例行的调查。
咚。酒杯又一次被敲在桌子上。
“咳咳咳……呕……”
“怎么了中也?”梶井基次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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