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宰依旧沉默,没有解释。他审视着中原千礼,似乎是在考虑他的提议,然而,几秒后,他只是一如既往地露出笑容,遥远的、礼貌的,隔着一层水幕似的。

        “嗯,拜托你了,小千礼。”他说。

        “……”中原千礼不高兴,“你还在骗人,没有打算把计划告诉——”

        白宰摸了摸他的头发,表情温柔,手掌从发顶下滑,碰到脖颈。他的指尖凉凉的,中原千礼下意识佝起脖子,意识到这家伙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不不不要!”

        白宰撕下了提前贴在他脖颈后方的微小咒具。

        失去咒法的庇佑,中原千礼不再百毒不侵,梦障的迷雾将他环绕,他的嘴唇动了动,眼睛盯着白宰,然而意识是真的开始涣散了,没几秒钟就昏了过去。

        彻底合上眼睛前,他感觉到白宰很轻地抚触他的脸颊,唇形动了动:

        “好梦,小千礼。”

        在五条悟重新找来之前,白宰离开了那间别院,与陀思妥耶夫斯基汇合。

        羂索此人,虽然玩心眼的能力相对有限,但十分擅长研究,如果他决心成为一名学者,人类学术史上一定有他的流芳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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